在洛阳看牙，很多人会提起一个名字——牛晓娜。作为洛阳友好口腔门诊部的主治医师，她在牙科领域深耕了二十多年。每天清早，总能看到她提前半小时到诊室准备器械的身影。这位从河南科技大学毕业的医生，用二十年时间把自己打磨成了种植牙和微创拔牙领域的行家。
2003年，刚从毕业的牛晓娜走进口腔诊室时，可能没想到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。谈起当初的选择，她说就是喜欢看到患者治好牙后能畅快吃喝的样子。在第四大学口腔医院和武汉大学口腔医院的进修经历，让她的种植牙技术和对牙髓病的处理更加纯熟。
现在每周三上午的种植牙手术日，她的手术排期总是满满当当。有个五十多岁的患者记得特别清楚，种完牙第二天就能正常吃饭，专门带了自家种的苹果来感谢。不过牛医生说得实在："这是现代种植牙技术成熟的功劳，我们只是把合适的种植体放到合适的位置。"
提到拔智齿，很多人反应是锤子敲打的恐惧。但在牛医生这里，更多用的是精细的微创器械。"其实八成以上的复杂智齿都不需要抡锤子。"她边说边比划着牙科显微镜下的操作，"关键要看清楚牙根走向，有时候磨开两毫米的骨窗就能完整取出来。"
上个月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，横着长的智齿顶坏了邻牙，跑了三家诊所都说要切开不少骨头。后来在牛医生这里，只用十五分钟就完整拔除，第二天就能正常上班。这种在她诊室里不算稀奇，但她总会提醒："每个人的牙齿情况不同，时间也会有差异。"
在种植牙技术发达的今天，牛医生反而更强调"能保的牙尽量保"。去年有位教师患者，右下磨牙疼了半年，多处求诊都建议拔除。经过详细的牙髓活力测试和显微根管治疗，这颗牙终被保住，现在嚼硬物完全没问题。
"很多人以为牙髓炎就必须拔牙，其实通过规范治疗，七八成的患牙都能继续用很多年。"她诊疗时总会拿着牙齿模型耐心解释，"就像大树生了病，把坏死的树根清理干净，大树还能继续生长。"
午休时间的诊室，经常能看到牛医生一边啃面包一边翻看当天的牙片。助手说她有个习惯，每颗种植牙术后都要亲自打电话回访。有次为确认一位老人家的愈合情况，连着三天追访到晚上八点多。
在洛阳友好口腔的同事眼里，这位主治医师大的特点是"手稳话不多"。但患者记得的，往往是她操作前那句"会有点酸，忍三秒钟"，或是补牙时提醒"这颗牙以后别咬瓶盖"的细致嘱咐。二十年过去，当初的年轻医生如今眼角有了细纹，但那份对牙齿的专注，似乎从未改变。
对于想找她的患者，门诊部护士的建议很实在："周四人少些，复杂智齿好约上午，医生精力充沛的时候。"不过他们没说的是——就算临时加号到晚上七点，这位医生检查时的专注度，和早上台手术时没什么两样。
